18岁暴躁任性继母

V:目书书大爷

杏花雨过山满红

借问酒家何处有,牧童遥指杏花村


“噼里啪啦噼里啪啦” 


“新娘子到了!新娘子到了!”


“王兄,恭喜恭喜啊!”


今日杏花村一户姓王的人家娶妻,爆仗响了一路,全村的人都出来庆祝,邻里各相道喜,


“王兄,听说你这一娶的可是十里八乡的美人,告诉告诉兄弟,怎么做到的。”


那位被叫“王兄”的向后摆了摆手,意思身旁那个喋喋不休的人赶快走,


那人走远,转身朝着王兄的背影狠狠的啐了声,“不就是给的钱多了,财迷心窍,苦了那姑娘了”


那人说完匆匆离开,不想却跟一人撞到,那人刚想说些什么,撞他的却已经连忙道歉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

“王二,你这是咋了,急急忙忙的?”


那个被叫王二的是今日成亲人的弟弟。王家有俩兄弟,今日成亲的是王大。


“王二!”王大朝后面王二招手,“新娘子来了!快去抬东西!”


同王大成亲的姑娘叫董蝶,是旁村董絮家的独女,最近收成不好,董絮就想到卖女 ,刚好王大来提亲,彩礼给的也合算,也不管董蝶愿不愿意,收了彩礼,到了日子把女儿推上花轿,拿着钱继续玩去了。


说来也巧,这董蝶其实有个意中人,就是这王二。这人是一个书生,这王二之前意外救了董蝶。俩人相处之后董蝶发现这人值得托付,俩人本想着再过些时候就成亲,结果被王大从中插了一脚…………可怜有情人成嫂叔啊……




王大如往常一样离家做事,留董蝶在家织布,王二在偏房读书,等着王大彻底出去后,猫身跑到董蝶那,一把抱住正在织布的董蝶。


“哎哟,你吓着我嘞,”董蝶俏声到。


王二把俩人位置一转,坐到凳上,腿上抱着董蝶,“小娘子,可想死我了。”


董蝶靠在王二身上,娇声娇气到,“你不怕你大哥回来发现?”


“他一时半会回不来,把心安回肚子里吧,”王二摸住董蝶的手,“想死我了。”


“德行~”




今不是个好日子。王大走出去一半发现锄子没拿,快步走了回去。等王大回去在门前找到锄子时,门里传出几声喘息,王大推开门,一惊!


屋内,董蝶和王二正在床上颠龙倒凤。王大握进手中的锄子,一步步逼近床前。还没等床上俩人发现,王大一锄子直逼董蝶头上,躺在床上的王二被这一下吓得都快萎了,扒拉着仅剩不多的衣服,直往床下跳去,趁着王大还在继续敲那女人,摸到纺车上的剪子,双手紧握,对着王大后脑就是一捅。


“你……”没等王大继续说下去,王二拿着剪子又对着王大捅了几下,血流满地,王二忽然醒来,一惊,手中剪子掉在地上血泊中,血溅到半边脸已被染红的王二上。


王二看着死在床上腹部还插着锄子的董蝶和倒在自己身边的王大。呆坐在地上。


一会,王二才缓缓起身,找来套衣服穿好,又去后房找来麻袋和绳子,将俩人尸体装好,打来水,把地上的血迹和床上收拾好,一切装做无事发生过。


等一切做好后,王二出门,路上遇到人就说自己去租车,明天跟哥哥嫂嫂一起去家乡一趟,逢人就说……


是夜,王二悄悄拖出尸体,将尸体埋在后山,担心尸体太大被发现的太快,王二将尸体用刀砍成小段,分别埋在不同地方,还有一些扔进河流。做完一切后天已经蒙蒙亮,王二回到家,驾着马车走了。


当天清晨,村里是所有人都听到王家离开的声音。




雨天的开封府是如墨的,行人打着油纸伞,忽然走来一位穿白衣执着白伞的人,那人身边还有一红衣公子,红衣时不时往白衣那边靠靠,俩人小声说着什么。


“玉堂玉堂,看,那人都的伞是有一只猫诶。”


“同你到挺像。”


“不像不像,它可不像我一样有只这么好看的白耗子。”


“猫儿,该回去了。”


在开封境界,有如此称呼的,来者可不就是展昭白玉堂嘛。




展昭白玉堂刚回到开封府,就听到有人击鼓,随及就是包大人的“升堂!”


从前厅匆匆跑来个差使,到展昭身边停下,“大人召展大人前去。”


展昭白玉堂对视一眼,白玉堂摆摆手,意思那猫快去吧。




前厅


“啪!”惊堂木一拍。


“堂下何人!”包公坐与堂上。


堂下是一农户,“草民是城南杏花村的李狗蛋。”


“击鼓为何事!”


“草民今早如往常一样带狗去耕地,结果那狗放疯似地跑到后山那块去,一直刨着后山根一块,小人本想拉着那狗就走,可那狗死活不走,一直冲着刨坑处叫,小人心生奇怪,凑近一看,是一个女人的手,小人当时吓得抱着狗就叫。等冷静下来后就想起开封府破案如神,就带着那手到开封府来了。”李狗蛋说完就把放在一旁的包袱递到包公面前。


包公叫一旁的王朝拿过,给到一旁的公孙策那,“先生看看。”


公孙掏出一条方巾,掩住口鼻,这才打开包袱。当即一股恶臭袭来,一只女人的手赫然出现,手指是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,红色的指甲和臂上红色的血赫然显眼,手上筋脉暴起,可想而知,这手的主人在生前受了多大的伤害。


“大人,断肢肯定一件,最好派人搜山。”公孙做楫向包公说到。


“展昭。”


展昭走到包公前,伸手做楫,“到。”


“带些人马同堂下这人去杏花村一趟,”包公说完,公孙在旁边说到,“学生也一同前去。”


包公想了想,公孙一同去也方便些,便应许了。


“退堂!”




等到展昭回到后院时,小四子正在和天尊下棋,殷侯在旁边看着小良子练舞,妖王在揉面,弄得一手面粉,


白玉堂被妖王抓着,在那擀皮,但五爷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不识五谷为何物的人,擀皮还是有点难度的。在白玉堂又一次把皮擀到地上时,妖王终于忍不住把擀面杖从白玉堂手中一抽,赶着他到旁边去。


白玉堂揉了揉鼻子,结果被面粉厂呛了一口,打了个喷嚏,展昭看到不禁笑了起来。


展昭这一笑刚好被抬起头的白玉堂看到,“死猫,敢笑我!”


用手呼了把面粉就把往展昭那边跑去。展昭见此,一记燕子飞就躲到殷侯身后,朝着不远处的白玉堂做了个鬼脸。


天尊见此,也跑到妖王旁边呼了把面粉,趁殷侯不注意,呼了掌在殷侯身上。殷侯穿得一身黑,这白面粉在他身上极为明显,殷侯看着捧腹大笑的天尊,追着天尊就跑,看着跑来跑去的俩人,妖王说到,“多跑点,等下多吃点。”


正当几人闹时,公孙匆匆跑来,身后跟着霖夜火,看到展昭就招呼往外走。


白玉堂不解问到,“还要出去?”


“刚来的案子,大人叫我们去搜山。”展昭回到。


“不行不行,饭还没吃呢!”妖王在一旁说到,还加快了手下擀面的速度。


“此事还是快些为好,免得有人再发现,最后闹得人心惶惶。”公孙催到。


“猫儿,我也去。”白玉堂作势就要同展昭一块,展昭想到满山的尸体,还是不要脏了他家白耗子了,白玉堂摇摇头,意思他一个人去。


“那他怎么这也去。”白玉堂不满得指了指霖夜火,后者回到,“我跟我家哑巴带着哑巴和它兄弟们一起的”


白玉堂还想坚持,可公孙说了句“那尸体死了挺久,山中湿闷,应该都长虫了。”


“那小四子要去……”还没等小四子说完,公孙就直接打断,“不行!”


小四子瘪瘪嘴,跑到妖王旁边去了。




拒绝打算跟行的人后,展昭找到李狗蛋,让他驾着马车在前带路,公孙和霖夜火坐在马车里,展昭和邹良骑马伴车旁,车后跟着一群狗,狗都是在板车上,四周都是开封府的人手,都骑着马,防止狗半路跑散。




众人走过半个时辰,到了杏花村。跟着李狗蛋找到后山,邹良放狗去山上找,展昭吩咐开封府的人仔细听着狗声,发现尸体就跑回这里,把尸体交给公孙。


早上刚下过雨,冲刷掉一部分泥土。所以搜查就变得简单了。不一会,山上就传出此起彼伏的狗叫,一段段尸体被送到公孙那。


公孙叫人往地上铺了块布,套上前阵子西域进贡给赵祯的用布织成的手套,这手套,别看是布织的,不仅防水还耐撕,赵普瞧着好玩就要了过来,给了公孙。公孙发现这手套不保暖也没啥其他用途,就把它拿来碰尸体,别说,套上贴着肌肤好似没带似地,一擦上面的血水就掉,此后公孙就一直带着这副手套。


公孙将尸块按照人体的模样摆了起来。“等等,这不是一具尸体!”听闻这话,展昭过来看着公孙摆出的尸体,一双明显不是女人的手,摆在一旁。“尸体可能是一男一女。”展昭说到。


“没了。”邹良带着一条狗走到展昭他们面前,“没了吗?”公孙看着没有头的俩具尸体,抬头问到。


“我派人带着狗环着山走了一圈,没反应。”邹良说到。


“难道,凶手并没有把头埋着山里?”展昭提到。


在众人思考时,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。


“天黑了,你们还不回去吗?”旁边霖夜火收起他遮太阳的伞,问到。


经他提醒众人才反应过来已经天黑了。展昭只得叫众人先回去。




开封府里,等展昭回来时,众人差不多都睡了,展昭回禀过包公后就跑去找白玉堂了。公孙刚回来就扎进作房,但被九王爷一把抱出,扔到床上,逼着睡觉去了。


房里,白玉堂坐在榻上看着桌上已经凉的饺子,一下无一下得逗着身旁的小五。


“你说那猫什么时候回来?”


五爷刚说完,房门被打开,展昭快步走了进来,“玉堂!”


“猫儿!”白玉堂大喜。从榻上跳了起来,“饿了吧,这是妖王包的饺子,我这就叫人拿去热。”


展昭走到榻前坐下,瞧着白玉堂说到,“有酒吗?”


“有,上好的桃花酿。”白玉堂走到里屋,拿出一坛酒来。回到榻前,白玉堂给自己和展昭各倒了杯。


展昭吃着饺子喝着酒,和白玉堂闲聊着。


喝着喝着,展昭一把拉住白玉堂,五爷看着这猫眼神迷离,“猫儿,你醉了。”


“没有!”展昭挥挥手。


白玉堂无奈,扶着展昭躺到床上,“猫儿,好好睡。”




第二天,展昭起来时脑子昏昏涨涨的,正当他迷糊着,门被推开,白玉堂端着碗汤进来。“猫儿,喝了这碗醒酒汤,刚刚大人叫你过去呢。”


展昭听后端过汤一饮二,起身收拾后就去了包公那。




包公处,公孙和大人都在,堂下还有俩人跪着,展昭赶到,朝包公做揖。


“展花钱,那你来得正好。”包公到。


“大人,这俩人是何事?”展昭问到。


“一人是今早击鼓说发现尸体头颅的一人说自己是死者亲人的。”公孙回到。


“展护卫既然来了,就一起听听吧。”包公说完就意思展昭坐到旁边去。又示意那俩人,可以说了。




这俩人,一男一女,看着都有五旬,


那妇人先说。


“老奴今早去河边洗衣服,发现河里有东西,一打上了才发现是颗头,老奴当即就被吓到叫了起来,结果后面又飘来颗头。早上没人,本来就怪冷清的,这俩颗人头更是吓人了。想着这事应该报官,所以老奴将头颅藏到洗衣桶里带到大人面前了。”那妇人说完后旁边的老汉就说了起来。


“我叫董絮,膝下有一女,叫董蝶,还有个女婿,叫王大,女婿有个弟弟叫王二。大人府中的尸体是一男一女,对应的正是老汉前几日嫁出去的女儿和女婿。”那老汉说完,包公立马问到,“那你说你知道凶手是怎么回事?”


“老汉之前因为思念女儿就悄悄跑去女儿家一趟,不想看到我那女婿的弟弟正拿着刀杀自己的哥哥,老汉的女儿已经躺在床上,身后还插着锄头呢!”这老汉越说越激动,最后还哭了起来。


公孙小声的跟包公说到,“女尸身后确实有一个被利器所伤的洞。”


“老汉,你先别哭,待抓到凶手我们必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包公上前馋起老汉和妇人。


那老汉收拾好情绪继续说到,“我看到这幕已是吓到不行,但后害怕被那王二发现就跑回家去了,后来听到旁人说王二到处说要回乡,就感觉不对。等到王二出发后我就骑着毛驴跟在他后面,索性是夜天,我才没被发现。我就跟着他一直走着,直到一家酒家那王二才停下来。”那老汉倒是说累了,向展昭讨了口水喝。


“那贼人现在何处?”包公问到。


“就在城外七里处刘纪客栈。”老汉答到。


“展护卫!”


“是!”


“速速前去!”


“是!”


展昭回完就匆匆离去到马厩骑上枣多多走了。


“先生,好生待这俩位老人家。”包公交待完也就离开了。



“升堂!”


“带犯人王二!”


展昭将一身书生扮的王二推到堂前,王二自知死路,将所有都招了。


“小人本早就跟董蝶私定终身,但那董絮竟因为自己赌输了钱,把董蝶卖给王大。他说出我肯定是想拿银两去赌。”王二说着还朝董絮啐了口。


包公一听,立马派人去查,得知事实确实如何后,将董絮所得银两收回,又派人去看着他防止他继续去赌。


“至于你!杀人偿命!赐狗头铡!”


待王二人头落地时,这一切的闹剧终于结束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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